傅静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回去睡觉的吗？”
殷凡耿直了脖子，回答的格外肯定，“当然了！”
“看上去不像啊。”
“怎么不像，我困死了。”
傅静看了一眼念念。
此刻念念被殷厉霆抱着，小脑袋靠在殷厉霆的肩膀上打着哈欠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她再看向殷凡，“你看看念念，再看看你，人家念念是到时间要睡觉了，我看你是刚到时间出去玩吧，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孝敬，你妈我平时在家那么无聊你也不多来看看我，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么急着跑……”
傅静开启了老年人的埋怨模式。
殷凡：“妈，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的话，真的暴露你年龄了。”
傅静瞪了殷凡一眼。
“谁让你这么不孝，你要是能多留下来陪我一会，我至于这么唠叨吗！”
傅静也知道自己这是唠叨。
但谁让殷凡这么不懂事，也不知道多陪陪她。
殷凡苦着脸看着傅静，“妈，就算我能熬夜到天明你也不能陪着我熬夜啊，熬夜是会变老的，妈，你保养的那么好，因为我前功尽弃了，这不值得。”
“当然不值得，我都这年纪了能保养成这样，可花了不少钱。”
“就是嘛，所以我才想着要早点回去，让你早点休息。”
这边殷厉霆和宋乔夏已经上车离开了。
傅静却是一把按住殷凡的肩膀不放。
“你想离开也可以，说说看吧，是去哪里？跟谁？”
殷凡皱眉，“不至于吧，妈，我都多大了，去干什么都要跟你汇报的话，不成了小孩子了！”
“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！一天到晚就知道去酒吧鬼混，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！”
殷凡：“我白天不是都在干正经事嘛，就因为是在哥的公司，导致我都不敢轻易迟到，我超努力工作的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