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凑在那具神魂旁,舔上对方的耳廓:“姐姐,你还没有回答我哦。真的一次都没有吗?”
无法反抗的神魂自然给不出应答,只是耳根可见的粉了起来,神魂比实体更坦诚呢。
“那天,我可是嫉妒的不得不得了呢。眼看着你这里被他吸出奶来......被肏到开了乳穴,很舒服吧?”
它舔湿了指尖,将粉嫩可爱的乳首按入乳肉,缓缓却坚定将只剩一点的红宝石拉了起来,乳尖被扯成可怜的尖角,松手之后却眼见的挺了起来。将它们凑在一处,连同宝石一起被恶念含进口中,舌尖裹着津液戏弄着红珠,迫着它们弹来弹去。
“姐姐,只愿招待主人吗?”恶念吮了许久,那里也没有分泌出臆想之中的白液。调侃完它并不放弃,趁着对方情欲涨了两分的功夫,再度从天上勾连下一丝红粹来,丝线很快缠成了线,贯穿了对方尚未被抚慰的股间。
恶念并不住口,再度轻轻触碰对方并不如自己的大的胸乳,继续说道:“我不信你不喜欢,被他捧在手心爱护的感觉。”
乳尖被更加温柔的对待反而让万俟衫的神魂可见的羞涩起来,连脖子都染上了粉润。
玩够了红果,恶念又向下摸去:“难道你不想他吗?被主人插得合不拢腿的可是你哦。别说你不喜欢被他碰,这样的假话你自己都不信。别的男人太精、太坏、太色,男人都好色......可也只有他愿意为你舔逼哦。难道你不想再把他按在身下,想要他舔就舔,想让他怎么弄他全听你的吗?”
万俟衫整个神魂都如同蒸熟的螃蟹,脸羞的通红,原本平坦小腹上肚脐都在剧烈的起伏着。
恍若恶魔的私语,恶念在万俟衫的耳边吐露着更羞人的话:“你还记得的吧?那天,你敞着逼求肏,他鸡巴都硬的烫手,却还是先把你舔开了......粗糙的舌苔磨得你花核爽死了,穴里被顶的发软淫水直淌,后来连这根都替你含了......难道不是喜欢你?他还是个修为不低的天骄,以后必成大器。愿意做这种低贱的事,只因为是你哦......姐姐,你的事我全都知道哦。”
恶念拉开那再度融金贯穿对方股间的红绳,伏下身去在对方的阴唇上印上轻轻的吻。而后,舌尖有力地扫动嘟起的阴唇,原本闭合的嫩肉染上水光,下流的勾起内里粉芯的淫兴,蝶翼般的小阴唇都绽开来,那处顺势溢出一点汁水。它细致的舔弄着对方的私处,神魂之体的清液全被吮走了。这样纯粹的精力于它有大补之效。
它贴在他的小腹,感叹着:“那日,你甩了他脸子,他连追都没追来,可见不是个刻薄的,你是不知道,那稍有修为的还不如他的去倚翠阁玩的有多花。一根脏鸡巴捅进嘴里,顶到喉咙眼,才不管你舒不舒服,能不尿进嘴里就算不错了。遇到主人这种连鸡巴都舍不得叫你吞的,你是撞了大运诶。去服个软,讨好讨好他并不坏啊。”
趁着对方无法反驳,逼问还在继续。
“爽的连倚翠阁的规矩都忘了的人,难道不是你吗?被教了十几年如何伺候男人,忘掉却只要一天。姐姐,你说我骚,可真正骚的是你哦。”
“我只是身体看着放荡,你连心都盛着骚气呢。”
它学着印象中的做法,含住万俟衫已经翘起的肉棒,也在顶端留下一点造访的痕迹。
“如今早就离开那处了,你到底在矜持什么呢?”
“那日连合卺酒下了控制人的情药都告诉他了......所以,你对他是有情的吧?”
恶念一挥手,强行将岑青站在山涧为他换洗衣物的画面传入万俟衫的神魂之中,“我知道你是看得见的哦。即使你继续呆在那倚翠楼,甚至某天成了头牌......也许想脱掉你亵裤的男人有千千万,可是能在第二天早上给你洗亵裤的,就只有面前这个呢。”
进驻的灵气速度变快了。
恶念将万俟衫的欲望激发出来,双向刺激之下,功法运转的比平日更快了。
月有阴晴圆缺,三旬之中只有两旬多一日的天光可利用月华,今次刚好实验到第二十三回。情欲越盛,那功效才越好。
“我明白了,这才是正确的方法啊。”恶念揶揄道:“原来姐姐早就对主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