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森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急迫。
“张总，小曼她人没事。就是我最近发现小曼好像......好像真的长大了！”
张妮想了好几个措辞，最终还是用了一个比较隐晦的形容词。
张良森闻言一愣。
长大了？
自从妻子在张楚曼五岁时因病去世后，张良森既当爸又当妈，一手将她拉扯大，他可以很自信地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有最了解张楚曼的男人。
那非自己莫属。
但是现在张妮这话让张良森当真疑惑了。
察觉到张良森的疑惑，张妮想了想解释道，“张总，我发现小曼好像有谈恋爱的迹象。”
在决定说出这句话之前，张妮已经做了好几次思想准备。
毕竟她太熟悉自己这位领导。
张楚曼在他心里分量有多重，甚至她觉得如果让张良森在董事职位和张楚曼之间抉择。
张良森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张楚曼。
而现在当他得知张楚曼极有可能瞒着他在谈恋爱了，对张良森会有多大的冲击。
普通父亲尚且如此，作为女儿奴的张良森那就更不用说了。
正如张妮所料。
张良森在听到张妮这个消息后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好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确定？什么时候开始的？对方是谁？”
张良森的语气沉重、冰冷，直接夺命三连问。
张妮感受到从听筒里传来的压迫感，她心头一跳，“不能完全确定，就是最近小曼常常魂不守舍的，而且也不厌烦和其他男性接触......”
说到这张妮愣了一下，察觉到自己这句话里的漏洞。
似乎张楚曼仅仅对周宇杰不厌烦，至于其他人依旧还是那么高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