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说不准,这段时间陛下不是……”
“咳。”
有人重重咳嗽了一声,说闲话的几人顿时一惊,连忙闭了嘴,不等来人出声,就急忙逃走了。
匆匆离去的背影像极了仓皇逃窜的耗子。
谢招玉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来人踏进小亭子便听见他的笑声。
“你若是刚才笑出声,也不会被人在背后非议这么久了。”
这一处没什么灯光,姣好的月色洒落在一侧平静无波的湖边上,谢招玉脸上的笑容真诚不作假,“我从来不做那钟让人当面尴尬的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笑完他又疑惑,“军部那群老家伙怎么舍得放你出来?”
温凉背着光而站,月色在他身后好似为他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。谢招玉突然想到一词——芝兰玉树,用来形容此刻的温凉,真是再恰当不过了。
不过要是再加上国色天香就更秒了。
温凉无视了他有些奇怪的笑容,在他身边坐下,“他们看着我大概会感慨时光逝去的太快,我体谅老人家,不想让他们继续备受煎熬。”
这样一番略带刻薄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谢招玉不禁愣了愣,然后失笑。“那帮老家伙对你说了什么,惹得你这样生气?”
温凉神色依旧淡淡的,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哈哈哈,你少瞒着我,你生气的时候说话会格外刻薄。”
温凉的面色一瞬间瘫得更狠。
于是谢招玉笑得更为开怀。
温凉等他笑够了才问,“你要做的事做完了吗?”
谢招玉敛了笑意,挑眉望着他,“我要做什么事?”
“看来是做完了。”温凉无视他的话,“既然做完了我们就回家,继续待在这里还不如回家修剪星星草。”
他对星星草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执着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坐上车的谢招玉还在不住的看向温凉。
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就这么跟温凉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。虽然他们学生时代多数时间性格不合,甚至到现在为止,温凉对他诸多处事态度依旧不赞同,可他却从未出手阻止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