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省略有些苦恼，其实她知道杨女士从来不喜欢她，可是没关系啊，程羡生不讨厌她。
她一手扶头，紧皱眉头，清冷的面孔沾染些许多愁，“程羡生，我下次想要出去，你要不陪我一起，杨女士可是从来没凶过你的。”
“不对，应该是重话都没有一句。”
说着，她细细端详着程羡生的眉眼，浅色的眸子，罥烟眉，挺拔的鼻梁，不可见一点毛孔的肌肤，病色的唇简直是最大的缺憾。
程羡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，呼吸都放缓了几分，“楚省，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？”程羡生从来不是一个在意自己外貌的人，可是在她的端详下，他竟第一次有些遗憾。
曾经他说，“生命不过是生和死，继承逝去的人的遗志，为你们开一条路，我觉得值了。”
楚省抬头，与程羡生的目光不期而遇。
她笑了，“程羡生，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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