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殿内只剩下激动的质问声，久久回荡。
老人一噎，缓缓垂下了头，不再说话。
覆水难在收，事已有定局，说再多都晚了。
那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，深呼了一口气，整了整衣袍，重新打开了殿门，“师兄你就好好当你的掌门吧。”
说罢便大步离去。
唯余掌门空剩叹息，像是又苍老了十几岁，只是念着，“覆水…难收…”
此刻魔鬼林中，秦艽仰头看着风暴中心缠斗的两道身影，面色严肃。
白虎刚已消耗了太多灵力，现在与人战斗，显然已是落了下风。
“咚！！”的一声，白虎如脱线的风筝般径直飞出，狠狠砸向了粗壮的柏树。
“我放你一命，你又自寻死路。”
秦艽循声望去，看清楚了阵中的人，正是引他们入魔鬼林的三长老，那个老火精。
古炎居高临下，体内澎湃的力量令他放声大笑，“你乖乖听话，说不定老夫高兴，就放你一命。”
“呸！没皮炎的东西！”
他是兽，原始即为真。
白虎粹了一口血水，骂着古炎，“你们修仙的没一个干净的！”
秦艽虽说怕白虎嗝屁，但是听到他这么骂人，在心里狠狠地认同了。
说得好！
系统：……
“都是没皮炎的东西！”
秦艽对着白虎竖起了大拇指，得劲了兄弟！
泽川不解地看着秦艽，真诚发问，“为什么被骂还会这么开心？”
“被骂？骂的不错啊，修仙的确实…”秦艽一噎，猛然想起自己是修仙门派的大师姐。
方才的痛快顿时变了意思，再听白虎说话时总感觉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