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浮生细思恐极,背上窜起一层白毛汗,手抖得像帕金森。
【老陆,你你你现在在哪哪】
他不故意打错了两个字,撤回又重新发出去:
【老陆,你现在在哪呢?】
老陆:【呲牙笑/你猜呢。】
这一下给江浮生猜晕了。
“卧槽!你他妈要死啊!”杨好见他险些一头栽进咖啡里,连忙托住他死沉的大脑袋。
江浮生断气似的哼哼:“远离母胎solo二十六年才逢春的人……那不是人,那他妈是畜生……”
母胎solo二十七年至今未逢春的杨好:“……”
嘻嘻,有被内涵到哦。
……
从奶茶屋出来,祈尤不慌不忙地先去吃了个饭。
填饱肚子后,在路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董淼说过的那间酒吧。
它开在市中心一条深巷子里,位置稍偏,其中消费却贵得令人咋舌。
传说去他家开一个普通卡座要四位数,进包间要五位数打底。
坐在麦克风前弹奏歌唱的不只是俊男美女那么简单,偶尔还会有形形色色的小明星客串。
而关于这家酒店老板的传说,更是众说纷纭。
有人说,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浪漫又深情的男子。
有人说,他深爱着他的妻子,但他的妻子并不爱他,或是已经因病去世。
这些年他流连于花丛却从不忘返,他永远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妻子回家。
这传闻如果到了祈尤耳朵里,他保准一张名片甩过去。
浪漫?深情?看灯泡去吧你。
五点刚过,外面已经擦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