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我想起了柴柴和她的那只柴犬,柴柴现在好像还在医院呆着的,那只狗去到哪儿了呢。
明明是严格控制了宠物领养的资格,可是却能够接受其他人把宠物肆意抛弃,不被期待的新生在特权的粉墨之下成为了玩笑话,特权们又把所有肆意生长的心性打磨成相同的角度,至于那些扭曲的不屈的残缺品们,统统一股脑扔到旧区里去。
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柴柴宁愿去旧区了,即便我认为她如果真的去了的话,并不能保证那只小狗活过今年冬天。
可是好歹鲜明地活过。
我最近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太听自己使唤,总觉得指尖是异常的灼烧感,连曾经毫无感情的机械都变得好像柔软了起来。
对触感,我向来不怎么在意,陪柴柴的时候最明显的触感在记忆里应该是折叠伞的钢骨,被风一吹,变得更加寒冷了。
这种不知道到底从哪儿来的柔软又滚烫的触感到底来自哪里。
无论手指碰到什么东西,都会让人陷入一种,不知道这到底是柔软还是坚硬的错觉,也会因为不知道手里触碰到的到底是温暖还是冰冷而陷入迷惑。
耗尽力气也找寻不到对应问题的答案。
——“不如就这样服从了。”
才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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