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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之时,南星已经被反反复复折磨得快叫不出声来,人躺在沙发上,身上没有半点衣物遮挡,颈脖到锁骨的位置,密密麻麻的红痕。
新旧叠加在一起,看不出原本的肤色。
何千遇坐在一旁,静静点燃一根烟,偌大客厅内,烟草燃烧的气味,像蔓延开蛊惑的毒。
他看也没看她,“起来吧,把衣服穿上。”
南星闭上眼,眼睫微颤。
嘴唇半张着,喉咙干涩,发不出声。
身体的疼痛,却远远不及心脏某处。
她低声说:“好。”
南星爬起来,裹着毛巾被,去浴室洗了个澡。出来时候,何千遇坐在餐厅桌前。
烟雾笼罩在他的面庞,英俊,又冷淡。
他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,不带任何情绪。
下巴朝桌上饭菜扬了扬,“坐下,把饭吃完。”
南星走过去,拉开他对面的椅子,坐下。
四周安静,餐勺碰撞瓷碗的声音,格外清晰。
她一口一口地吃着,米饭浸泡久了,发成稀烂的一粒,像浓稠的糊状。混着冰凉汤汁,说不出的难吃。
刚做完剧烈运动,将仅余的那一点体力消耗殆尽,此刻南星头晕胃疼,人也一阵阵地犯恶心。
何千遇指尖轻点烟身,掸落一截烟灰。
问:“饭是你做的?”
“嗯。”南星应。
何千遇淡淡笑了笑,眼里没有笑意,“你以前不会做饭。”
“人是会变的。”南星说。放下碗筷,平静地望向他。
两人相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