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？”
厉法法回过神来，笑着看向路笠。
自从她对路笠的态度有了改变之后，路笠也变了。
她只不过是比前段时间热情了那么一丁点儿，他就表现得很是欢喜，一改平时话不多的样子经常没话找话，比如现在。
他在笨拙地主动找话题，和她聊天。
厉法法道：“我在想，如果重新回但到两年前，我还会不会出来旅游。”
他们都很清楚，她所说的旅游，到底是哪一次的旅游。
路笠抿抿唇，“所以，会吗？”
厉法法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车窗，显得很是苦恼的样子，“呃——”
路笠的心提了起来。
看到路笠紧张的样子，厉法法觉得，现在她和路笠的相处比两年前有趣多了。
那时她只追着他跑，只顾着看他的脸色，可现在，她反而掌握了主动权。
厉法法动了动嘴，要说不说。
路笠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。
“这个嘛，”厉法法这才说了出来，“不能告诉你！”
她眨眨眼睛，下巴扬起，一副极其傲娇的模样。
她想看看，路笠听到这个回答会不会生气，亦或是不高兴。
可奇怪的是，路笠的面部表情反而是松弛了许多。
她问：“你不觉得我在耍你吗？”
路笠摇头，笑着说道：“说不说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他目视前方，清越的声线似有无尽的坚定，“无论你做什么，都可以。”
……
进入那个和琳姐小胖哥一起来的露营区，厉法法故地重游，发现这里变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