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条色欲熏心,胆大包天的淫蛇,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。
很可爱,他想。
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,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,呼吸粗重,略有些急促,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,颇为平静地说:“你身上是香的。”
他这么一提,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,想起来某个设定:“那个,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,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。”
“你想说香汗淋漓?”
吕冬生认真道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,而且这个味道它……嗯,能催情。”
顾吝俯下身,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,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,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。
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,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。
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,睫毛乱颤,忍不住劝说道:“别、别闻了,你又不是不行,闻这个干嘛,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……第一次硬这么长时间你已经很持久了,想射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,来吧!”
顾吝放开他,“放心,还没想射。”
不是,谁放心,放什么心啊!
“我想看着你,顾吝,至少、至少不要这样。”吕冬生耷拉着脑袋,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,“这样会让我觉得像是在被强奸,我不喜欢。”
他背对着顾吝,后颈的皮肤被椎骨顶起来一点,顾吝按了按那串凸起,又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。
吕冬生受制于他,自知无法逃脱,几乎是在哀求了:“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顾吝被吵的没办法,把人翻了过来,往两边分开他的腿,面对着他继续操他。
“慢点,太深了,好胀……肚子要破了。”吕冬生将两条腿搭在他腰上,方便顾吝插进来,只是他实在太过用力,捅的里面又酸又麻,便哽咽着叫了几声疼。
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,一动不动地望着他。
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:“你干嘛?”
“不是疼?”顾吝停顿了片刻,又补充说,“你都哭了。”
吕冬生正得趣,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,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:“是疼,你疼疼我。”
而后被操得狠了,吕冬生抻直了颈子,整个人抖成筛子。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,腿心磨得通红,可能还磨破了皮,碰一下就生疼。
因为顾吝的抽插,阴阜被撑得很开,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,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,吃力地吞吮着顾吝。
那个小屄也在抽搐,喷完又挤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,流的到处都是,把俩人交合处糊的一片湿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