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今晚把食谱发给你,做饭其实很简单的啦。”贺简热情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萧光明说。

    “你小鹅子还没有回家啊?”贺简问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萧光明聊起这个显然不是很愉快,“肯定是挂科了不敢回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严肃啦,多对鹅子笑一笑嘛。”贺简拍拍他,“总是板着个脸鹅子看到你都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怕我?”萧光明鼻子一皱,“他都快在老子头上搭窝筑巢了。”

    贺简笑起来,前脚将愁云满面的邻居送走,后脚女鹅就带着鹅子回家来了。

    “哇!五花肉!”贺欣进门就闻出香味儿了,“弟弟givemefive!”

    贺垣被迫和她击了个掌,换鞋搬着行李进屋:“爸。”

    “回来了啊。”贺简笑得挺灿烂的,“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儿?”

    “应该没有。”贺垣说。

    贺简和贺欣都不算特别高,平地里站着都得仰视贺垣。

    “洗手吃饭,就等你们回来了。”贺简说。

    贺垣一年没回家,在餐桌上也不算尴尬。

    主要是贺简和贺欣都比较能说,这俩都不会将工作带回家,聊的全是贺垣能听懂的家常事。

    另外就是轮着问贺垣在学校的生活。

    贺简更关注儿子的心理动态,只要贺垣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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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微表露出丝毫“搞设计苦盖房子累学建筑还要交学费”的意思,贺简就得展开“啊真可怜爹地怀里靠一靠回来吧回家当副总吧”的话术进攻。

    当然,贺垣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贺垣从小就是比较倔的那类小孩儿,绝不会因为一点点痛苦而改变认定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老父亲又没能成功,失望而悲伤地上楼洗洗睡了。

    贺垣的房间在二楼,跟爸和姐都不在同一层,过了九点房子里便格外安静,像是已经到深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