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凛坐在车里，看着滨江公园里顾星船孤单的身影，点了一支烟。
下午接到管家的消息说是顾星船去了苏家，他担心出事，第一时间就回去了，却看到顾星船有些孤单的身影从苏宅出来，逆着光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。
封凛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议，一直开着车悄悄跟在顾星船身后。
他看到顾星船有些落寞地从顾氏集团出来，看到顾星船漫无目的地在街边闲逛，看到顾星船冲着路人友善却没有感情地微笑。
他看到顾星船一个人，寂寞又孤单。
初冬的风直冲着脸来，封凛走到了顾星船长凳边后，也缓缓坐了下来，和他一样出神看着江面。
顾星船开始还没在意自己长凳上又坐了一个人，直到察觉到这人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后，才发现是封凛。
顾星船难得主动开口，语气也没有平日里那样凌厉：“你跟着我多久了？”
封凛实话实说：“你从苏宅出来的时候就跟着了。”
“刚回国不忙吗？”
“忙。”
简短的对话之后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顾星船抿唇又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，压了压帽檐后说道：“入冬了，天就凉了。”
封凛一直看着粼粼的水面，也淡淡说道：“嗯。”
顾星船觉得有些好笑，他转头看着封凛：“你跟我这么久，就是过来给我当捧哏的？”
封凛也转头看着他。
鸭舌帽掩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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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都无法遮挡的明亮双眸里，现在多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调笑意味。
封凛有些怔愣。
顾星船轻笑了一声，又把头转了回去，看着江面说道：“封凛，我和小时候差别这么大，你到底还喜欢我什么啊？”
我改还不行吗？我不想耽误你。
封凛张了张嘴，半晌后缓缓说道：“我回国最开始是为了躲避我妈给我安排的一些奇怪相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