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真的,这种弱鸡半夜会做噩梦哭醒吧?
我还没讲完一个鬼故事,哆哆嗦嗦就要往我怀里藏自己的鸡头。
“小姐,这鸡成精了!”
阿绵指着它,横眉竖目。
我知道,我看见了。
但我没忍住,摸了摸,油光水滑的。它也十分享受,咕叽一声藏得更深。
“要不,明天别放它走了。”
我说:“看起来这么胆小,没什么出息。”
鸡:咯咯咯!
江凌放瞥一眼:“它最好是。”
这鸡成了我们旅行团的一员,高低得给它整个名字。
我们围坐着火堆,先是阿绵说,“小姐,叫鸡精吧,好适合的。”
是有点道理。
但这个称呼让人想把它丢下锅。
“彩凤!”三万认真严肃地指着它身上的毛:“好花哨的。”
也有点道理。
但这个凤字,我怕它担不起命格。
江凌放在一边不紧不慢道:“弱鸡。”
他似笑非笑:“贱名好养活。”
江狗,不愧是你。
我语重心长地对怀里的鸡道:“弱鸡,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家。”
它咯一声,声音嘹亮,显然是十分愉快。
一夜好眠,天亮起来江凌放正在簌口。我也蹲过去,和他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