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修真之人五感灵敏，这么大的气味想不被人发现都难。
“不如我们去瀑布那里。”楚旭提议。
内门弟子不能随意去外门，而他们对内门又不是那么熟悉，知道有水的地方好像就剩早晨那处了。
陌初黎点头，他对这里也不熟，随便走动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两个人赶紧原路返回，生怕被人撞见。
顾清墨正在品尝掌门师兄新送的茶叶，时不时还捻两颗米糕放于口中，等着慢慢化掉，清甜的味道在口中逐渐蔓延。
习惯了雪顶的寂静无声，在这瀑布之后倾听水落虫鸣之声也是不错的。
顾清墨眯着眼，等着放课带小徒弟回去，顺便还要带上他的朋友一起。
她真是一个好师父，为了徒弟操碎心啊。
耳尖微动，顾清墨有些意外，居然有人回来了。
“这里应该没人吧。”
“嗯，没人。”
“那就好，赶紧的。”
“你拉我干什么！”
顾清墨一下就认出了这是楚旭和陌初黎的声音，而且陌初黎好像很急切的样子，就像是被强迫了一般。
还来不及细想，就听到落水之深。
这片湖并不是很浅，淹死人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顾清墨很快反应过来，嗯，小徒弟是会凫水的，不用担心。
然后——
“咳咳，你干什么！”
“一起洗啊。”
“我的衣服又没脏！”
“但是你身上也有味，不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