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,一动不动的。
宛如一潭死水。
她浑身湿透了,头发还有几缕粘在脸上,眼神空洞,仿佛一个提线木偶。
昨天又痛昏过去了。
白念施抿了抿嘴唇,好干。
可她根本没力气动。
这是她之前跪出来的旧疾。
也是她现在唯一的弱点。
白念施不喜欢吃药,本来没那么严🁐🄼重,后来一拖再拖,就成🝛了旧疾。
大半年会复发一次,阴雨天气最为严重。
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浑身虚脱。
到现在还没缓过来。
不知躺了多久。
白念施两只手撑着,拖着身子起来。
从包里翻出一颗糖。
用黑色纸包成糖果的样子。
拨开,放入嘴里。
凉意很快就上来了。
和平时吃的薄荷糖不一样。
这颗糖凉到发苦,凉到白念施倒吸了一口气🜭🅖🆤。
有点痛苦的皱眉。
脸色还是很苍白。